刘卓辉


中文名

刘卓辉

国籍

中国

民族

汉族

签约

李玲玉、井冈山

出生地

香港

职业

音乐人

代表作品

《翻山越岭》《恋恋风尘》《情人》《大地》等

1人物简介

刘卓辉

刘卓辉

第一期签下李玲玉、景冈山、陈劲和艾敬。刘卓辉开始受瞩目,起始于1986年参加香港电台与唱片公司合办的“生活中的香港”夺魁,然而他真正在词坛占一席之位,却是1988年开始与Beyond合作及《说不出未来》由夏韶声灌录推出之后。他与Beyond合作的歌词,以《大地》最引人注目,他以回忆的手法,带出中国近年的变迁;词中藉连串的隐喻,如《开放的路上》、《高挂的脸上》来暗指社会与政治的发展及变化,并用“是青春少年时,迫不得以的话别”、“昨日异乡那门前,唏嘘感慨一年年,但日出日落永没变迁”来带出面对时间流逝,景物已变的感慨,鲜明的影像,如史诗般动人。


2016年1月,替许先演唱的歌曲《女神》作词。[1]


2主要作品

Beyond《你知道我的迷惘》(国语)《我不信》《十字路口》《和自己的心比赛》《大地》《长城》《现代舞台》《逝去日子》《报答一生》《岁月无声》《灰色轨迹》《送给不懂环保的人(包括我)》《无泪的遗憾》《谁伴我闯荡》《情人》《农民》《太空》《仍然是要闯》《情怀无悔》《为了你为了我》


黄家强《翻山越岭》《无人的演奏》《奥林匹克》《Wearethepeople》


黄贯中《无得比》《香港晚安》《废墟》《有路》《太平山上》《如果天有眼》


叶世荣《三国演义》《I'llgetthejobdone》


张学友《只想一生跟你走》《暗恋你》《地球人》《爱火花》《忘记他》《任性》《旧情绵绵》《还是觉得你最好》《将心比心》《情不禁》


郑伊健《友情岁月》《无路可走》《情与义》《甘心替代你》


林子祥《有情天地》《天地》《有心有我》


陈奕迅《岁月如歌》《爱没有左右》《madeinHongKong》《好心情》


陈慧娴《恋恋风尘》《留恋》《这一天》《新恋爱时代》


林忆莲《情人》


周慧敏《梦里伊人》《恋爱SHALALA》


艾敬《异乡人》


黎明《我来自北京》《情归落泊》《我爱Ichiban》《愿你今夜别离去》《我的亲爱》《我的亲爱还是你》《我的另一半》《不醉舞夜》《阳光》《欢笑末世纪》《夏日烧着了》《段盟誓》


巫启贤《太伤》《沧桑的情人》《只因你伤心》《不相信自已》


夏韶声《说不出的未来》《酸雨》《很久不见》《香港香港》《大国崛起》


卢冠廷《我未能忘掉你》《我决定对你温柔》《阿二的歌》


苏永康《早抖》《忽东忽西》


古巨基《光天化日》《无了的飞》


林保怡《浪人》《流浪的摩托》


谭咏麟《MissyMona》《只想跟你爱一季》《梦美人》《还是你懂得爱我》


刘德华《原来是你最可爱》


许志安《怀念你》《飞得起》


郭富城《不能投降》


谭咏麟/李克勤/陈奕迅/张敬轩《难忘时刻》


许廷铿《蚂蚁》《蜗居》《面具》《岁月》《回味》《小岛》《雨伞》


胡鸿钧《幸福》《原谅》


胡鸿钧/吴若希《往时间赛跑》


辛晓琪《戒痕》


王菲《重燃》


王杰《从今开始》


3新闻访谈

南方都市报:当初是怎么跟Beyond乐队结识的?


刘卓辉:我在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做音乐杂志,1983年看了一个乐队比赛,这个比赛的冠军就是Beyond。因为做杂志的关系,约了他们的访问,大家就认识了。


南方都市报: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Beyond乐队合作,给他们写歌词的?


刘卓辉:是从1987、88年,他们的第二张大碟《现代舞台》那张专辑开始的,我给他们写了歌曲《现代舞台》。之后总共跟乐队合作写过15首左右的歌吧。他们是1986年开始出唱片的,前一两张我没有参与写。内地听众看到我为他们写不少的国语歌词,其实是1988年他们凭《大地》红了之后,他们把前两年的作品开始录制国语版本之后的事。后期,黄家驹去世后,乐队其他三位成员单独发展,我也跟他们有合作。


南方都市报:在开始越来越多的合作之后,你没有成为Beyond乐队其中一员的感觉?


刘卓辉:这倒从来没有过。他们乐队所出的广东话专辑我一般只写一首歌曲,他们自己可以写。因为在歌曲改成国语版的时候常会找我写歌词,所以内地听众感觉我写得很多,其实不是。在香港,跟为达明一派写歌的陈少琪、给Raidas写歌的林夕相比,我为Beyond写得还不算多,主要是他们自己会写。


南方都市报:你与黄贯中词曲的合作较多,有什么样的感受?


刘卓辉:与他合作我最大的感觉就是我特别自由,我自由地写我想写的东西,互相接受对方的表达方式。这种表达方式如果针对一个主流歌手,可能他就不会接受,我要是给这样的歌手写歌当然也更不自我。


南方都市报:在你眼中,Beyond的发展阶段怎么划分?


刘卓辉:我觉得第一阶段是他们从最初的地下乐队到1988年走红之前,这阶段他们出了一张EP和一张大碟;第二阶段是1988年他们凭《大地》走红至92年去日本发展之前,这是他们音乐上鼎盛的时期;在日本的发展时期是他们的第三个阶段,这段时期,乐队考虑到那边的市场因素,音乐美化了一点,尤其是编曲上变得华丽,比如跟日本人合作后乐队加进了键盘,跟当初的4人乐队感觉不一样了,也可以说丰富了一些;第四个阶段是黄家驹去世,乐队从日本回到香港以后。


南方都市报:许多人后来总结说,Beyond乐队在失去黄家驹后应该尽快补上一位主唱歌手,维持住4人结构,可以不至于导致后期的离散局面。


刘卓辉:能补上当然可以考虑了,但是,哪里有第二个黄家驹呢?


南方都市报:三缺一状态的Beyond给人们的感觉还是无尽的遗憾,黄家驹作为主唱在香港人的心目中的地位确也难以替代。


刘卓辉:黄家驹的歌有很强的流行成分,他的歌商业味浓。没有了他的Beyond,流行的歌曲少了,但从音乐上看,剩下的三个人做的音乐是以“乐队声音”为主,以西方的乐队标准来说,他们更像一个“有自己音色的”乐队。其实大部分华人听音乐是“听歌”嘛,他们认为好的歌曲是可以拿到卡拉OK里去唱的,从这角度来看,Beyond后来的音乐是达不到这个标准的。


南方都市报:很多人觉得,在弹丸之地的香港,你写给Beyond的歌曲却展示出了一种博大的东西,显得尤其难得。


刘卓辉:可能我个人生活经历有关系吧。我生活中常到内地,接触大陆人比一般香港年轻人多,我也比较关心大陆。这些我都会写进我的歌里去。我是以年轻人的、摇滚的角度和情绪去写,而不是像《我是中国人》、《我的中国心》这样的传统意义上的爱国意识而已。


南方都市报:Beyond的辉煌阶段跟当时香港的社会状况应该不无关系。


刘卓辉:当然。1988年到1992年,香港跟内地联系紧密,很多人在思考自己的生活、香港的未来……这跟乐队表达的一些孤独、迷惘、愤怒、憧憬等情绪是吻合的。其实在音乐上多年来香港是以情情爱爱为主流的,我的词能与Beyond结合也是缘分,要是给一个主流歌手,他可能不会要;他去唱的话,可能也不会红。


南方都市报:既然是“时势造英雄”,那么你是否觉得香港将来很难再出现Beyond这样的乐队?


刘卓辉:那可说不定,什么时候出现就出现了!我们刚接触的时候,大家都是“愤怒的年轻人”嘛,心里都有话要说。这种感觉很重要,做乐队,不应只是玩乐器。他们心里有话,这也是他们区别于其它乐队的地方。比如一个独唱歌手,他的专辑里有10首歌,但可能唱的是10个态度,因为他只是演唱者,演绎者;Beyond乐队的立场却是一贯的。


南方都市报:现在回过头来看,合作上有没有遗憾?


刘卓辉:遗憾就是替他们写得不够多!但是我庆幸能为他们写东西。


南方都市报:这次Beyond乐队举办纪念二十周年演唱会,你觉得人们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看呢?这是纪念?还是预示着重生?


刘卓辉:他们其实从未承认乐队解散,寻找个人空间单独发展后再聚在一起演出可能更好玩。对于我,没有太大的感触。应该注意来听演唱会的是什么人,30、40岁的?那说明还是一些老听众,这是一场纪念;如果很多20岁左右的年轻人,那证明他们(乐队)是有活力的!


南方都市报:你会去看这次演唱会的吧?


刘卓辉:一定会去的。